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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静音的钟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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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时光,在蝉鸣与落叶交替中悄然流淌。

转眼间,千手凌已是一个两岁多的幼童。

婴儿的稚嫩逐渐褪去,身形变得纤长,一头柔软的浅金色短发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最大的变化在他的眼神——曾经的迷茫被一种明亮的、充满探索欲的光彩所取代,当他眨着眼观察世界时,那份纯然的好奇和灵动,常常让静音看得移不开眼。

这座略显清寂的庭院,成了他最主要的世界。而静音,依旧是这个世界里最温暖、最稳定的中心。

静音的变化同样明显。她长高了一些,照顾孩子越发得心应手,不过那股小大人似的认真劲有增无减。

不过那份与年龄不符的认真劲儿里,如今更添了几分由衷的喜悦。因为凌,正像一个真正的小太阳,驱散着这栋宅邸里经年不散的些许阴霾。

而凌,正在小心翼翼地展露他的“不同”。

他学说话学得极快。吐字清晰,词汇量远超同龄孩子,甚至能说出一些稍显复杂的句子。这常让静音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欣喜地跑去告诉纲手:“纲手大人!凌今天又说了一个新词!是‘概率’!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纲手通常只是哼一声,不置可否。

凌并非刻意炫耀,他只是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可能自然地表达自己早已成熟的思维。

【过早展现超常智慧风险过高,但完全伪装成普通孩童则令人难以忍受。】

凌的学习速度快得惊人。

他说话早,吐字清晰,常常冒出一些让静音愣住的词汇。

“静音姐姐,风是怎么跑的?”他会趴在廊下,看着被风吹得打旋的落叶,眼睛亮晶晶地问。

“呃…风是空气在流动呀。”静音努力用他能理解的方式解释。

“像河流一样吗?那它的‘河床’在哪里?”凌追问道,小脸上全是认真的探究。

他会对静音读的绘本提出“超纲”的问题:“为什么忍者要结印?查克拉是怎么产生的?通灵兽的时空定位原理是什么?”

静音常常被问住,无奈又宠溺地笑:“凌的问题真难呢!这些要等你再大一点,进了忍者学校才能学到哦。”

凌便会适时地露出一个略带失望但又乖巧的表情,不再追问,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过于好奇的普通孩子。

或许是因为这第二次生命的馈赠太过珍贵,或许是因为静音日复一日、无微不至的温暖呵护,如同涓涓细流,逐渐渗透了他原本属于异世灵魂的那层无形壁垒;

也或许是千手一族血脉中那份蓬勃旺盛的生命力本能地向往着阳光,他的性格,向着明朗、乐观的方向发展,甚至偶尔会流露出符合年龄的、小小的淘气。

他会因为发现蚂蚁搬家的新路线而开心地拍手,会追着蝴蝶在院子里咯咯大笑,他会在静音给他读那些简单的、关于忍者勇气的绘本故事时,听到英雄胜利的地方,就快活地滚进静音怀里,笑得东倒西歪,用他软软的脸颊蹭着静音的手背。

这种纯粹而富有感染力的快乐,深深地影响着静音,让她在照顾他的辛劳之余,更多地感受到了陪伴的温暖与乐趣。

甚至偶尔提前归来的纲手,也常常会在院门口下意识地驻足片刻,听着院子里传出的稚嫩笑声,看着那一大一小嬉闹的身影,她那双常常带着疲惫与疏离的眸子深处,那冰封的角落似乎也会被这生动的场景触动,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凌对纲手的到来,总是表现出最直接的欢迎。只要听到那熟悉的、有时踉跄的脚步声,他就会噔噔噔地跑到门口,仰起小脸,绽放一个大大的的笑容,脆生生地喊:“纲手大人!”

纲手的态度依旧是那副惯有的、别扭的模样。

有时她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随手胡乱揉一揉他柔软的头发,便径直走向里屋寻找酒壶;

有时她刚从赌场输光了钱,心情恶劣到极点,会完全无视门口这张热情的笑脸,阴沉着脸直接与他擦身而过,带起一阵冷风;

但有时,也许是医疗部的工作意外顺利,也许仅仅是那天阳光太好,她会被那毫无保留、不掺任何杂质的欢迎和笑容定住片刻。

她会看着那双亮得惊人的黑眸,那里面的快乐纯粹而具有冲击力,让她有一瞬间的晃神。

然后,她会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仿佛被那光芒灼到,同时手会下意识地在怀里或者忍具包里摸索一阵,最后掏出点什么——可能是一串路过小吃摊时顺手买的三色丸子,糖浆还微微粘手;可能是一个造型拙朴、色彩鲜艳的粘土小鸟;也可能只是一个光滑圆润、带着奇特纹路的鹅卵石——塞到他小小的手心里,语气总是那么硬邦邦、干巴巴的,像是在解释什么:“喏,路上看到的,顺手买的。”

凌会立刻接过,笑得更加开心,真诚地道谢:“谢谢纲手大人!”他能感觉到那层别扭生硬的外壳之下,细微却真实存在的关怀。

这让他心中生出一种奇妙的、暖融融的感觉。

他开始真心喜欢并期待这位脾气暴躁、行踪不定、但偶尔会流露出笨拙柔软的“监护人”的归来。他甚至开始觉得,她那头灿烂的金发,就像另一个,不那么炽烈的小太阳。

一个阳光温暖的下午,静音在院子里晾晒衣物。凌坐在廊下,正用彩笔专注地画着什么。画纸上是一片灿烂的、颜色多得有些夸张的太阳,还有两个手拉手的小人,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静音”和“凌”“纲手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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