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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011 你的功夫比我预料中出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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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德闸门,凭借爱欲吸引着我毫不犹豫跳了进去。

当一切恢复平静,严昭颤栗着伏在我脊梁,他持续了漫长的十几秒钟,我听见他密集如擂鼓的心跳,重合在我湿漉漉的发,他嗓音暗哑,“梁夫人这方面的功夫比我预料中出色。早知这样契合,在红楼我就肯卖了。”

我捂着脸,严昭拧开热水冲洗,将近三十岁的人生,我第一次出轨。

冲动过后,我开始懊悔。

我推搡他出浴室,反锁了门,蹲在马桶上倒灌了许久,他没做措施,虽然我是不易受孕的体质,我也不会冒险。我四肢无力穿好棉裙,门外房间是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有窸窣的说话声,严昭故意压得很低,仍隐约涉及了码头和梁钧时,我赤脚伏在磨砂门刚想听,却戛然而止了。

我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绕路去屏风后的开放式吧台,我泡了一壶荷花煮,加了绿茶包增味,梁钧时嗜好喝茶,各色各样的茶,我烹的茶是他心头所爱,作为女性我一事无成,作为梁太太,我做好了每一项分内。

除了这场不可告人的性。

我触犯了梁钧时的大忌。

男人的底线是帽子的颜色,肉体出轨是绿帽子,精神出轨是白帽子,寻常百姓绿色比白色更不能原谅,例如杯子这种私有物,互不相识的同性旅客用杯子喝了水,主人下意识是丢掉,再不济也清洗得干干净净,谁会丝毫不介意呢。共享的妻子如何清洗,这芥蒂不可能抹去。而优越的男人底线是只要戴了帽子罪不可恕。

我整理好内衣肩带,端着托盘从屏风后走出,严昭正在打电话,对方似乎是下属,他语气寡淡而严肃,我撂下茶壶搁在面前的圆桌,趁着他专注公事无暇分心,坐在他胯间。

他食指竖在唇上,示意我噤声,我偏和他对着干,我搂着他脖子时高时低时轻时重地哼着,似痛苦又似快乐,无限引人遐思,我回味着浴缸的场景,叫声愈发逼真。

电话那端的男人明显一愣,“严总,您不方便吗?”

严昭沉默观赏着我演戏,他眼底的兴致也愈发浓烈,“嗯。收养了一只主人遗弃的爪子锋利的猫。”

我停了哼鸣,尖着调门儿遮掩住原本的音色说,“严先生戴个套?”

那边的男人尴尬不语,严昭脸上溢出一丝不受控制的笑意,他按了挂断,把手机丢在床铺,挑起我下巴,“梁夫人是喂不饱就惹麻烦的饿猫。我始终以为,名利场无正人君子,地位越高欲望越大,梁局冷落了自己的如花美眷,导致太太欲求不满出来打野食吃,是我误会他了。”

我风情万种撩发,像熟透的蜜桃,水灵而妩媚,“严先生没过瘾吗。”

他不置可否,“很过瘾。”他手掌流连在我包裹严实的胸部,“梁夫人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亲手将伪装的皮戳破,比她的丈夫更先认清占有她从未坦白的面孔。”

我趴在他肩膀吐气如兰,笑容也一收,“那就闭嘴。”

他一怔,随即轻嗤,“脾气不小。”

我翻身跳下他腿间,举了茶杯给他,他垂眸打量,“这季节哪里的荷花。”

我不吭声,等确认他喝了一口,我视线瞥浴室,“泡澡的,别浪费。”

他饮茶的动作一顿,掀眼皮瞧我,“报复我是吗。”

我捡起地板散落的围巾,“沏茶犒劳严先生而已。”

他淡笑,“真心话吗。”一张浸湿的纸巾滑出他掌心,半瓣晾干的荷花跃然纸上,他饶有兴味把玩,“茶很香,味道不必尝了,我好奇心不重。”

我这才发现严昭压根没喝,他防备我不怀好意坑害他,我的一举一动他都识破了。

亏了我千方百计戏耍他,反而被他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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