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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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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桐之院,明明是个无论何时都沉默寡言的人,却不知为何很懂得有效的切入话题。比如现在,他一说要谈论低音提琴的事,我就不能因为讨厌他而拒绝他的邀请……即使我一点都不信任他……当然,我会这么想是应当的。因为桐之院为了转移我的不悦而提出了低音提琴的事来,而我就只能陷入他的计谋。我没有冤枉他,绝对很可疑!!……但是我还是和他一起走出练习场去吃饭。

我这个负责整理一切的乐团领导者,还是有必要和指挥者做些意见交流的。虽然很不愿意,但是说起来也不是件会谈很久的事情……

走下市民中心那重实用的寒酸楼梯,桐之院正用鼻子哼唱着。听来是「魔笛」序曲中的一节。看来他的脑海中就是只有一堆音乐。那么,我这位因为来了个这么天才的指挥者的,「幸运」无比的乐团领导人,实在应该尽力和他相处融洽的说……可是……桐之院是在六个星期前的六月初来到富士见的,是一个下着雨的夜晚。过了三个星期后,我就像是「阿玛迪斯」中那位SARIELY一样,嫉妒着「天才」桐之院而嫌恶着自己。最后呢,就一直想着要离开这个对我而言是唯一生存意义的富士见——连小提琴也想放弃……然后就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想想也距今三个星期了。每当要去洗手间时,那地方裂伤的恐怖,和遭遇二重灾难的背伤虽然都痊愈了——但是那件事我还是无法遗忘掉。身为男Xi_ng的我,实在是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能够体会被强暴女Xi_ng痛苦的人。而且,而且,让我遭遇这种事的这个男人,我居然还得继续和他相处下去!!

自己做的事对我造成了何等的伤害……嘴巴说着「我了解」、「我在反省」,却又无视我限定彼此只是指挥者,和乐团领导者的心情。老对我说:『回去的时候喝杯咖啡怎么样』的这种吊马子的话——我本来还以为在这位天才的脑袋中,已完全忘了那件事的说。但是,我现在很怀疑他。这家伙绝对不了解被侵犯了的我的心情!用一句「是我不好」,就想把事情一笔勾消;笑着对我说「喝杯咖啡」……他的思考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对一个被他强暴的凄惨无比的人,用一句「一起去喝茶好吗」,就想重新开始?老想着要如何修正我们的关系——我继续留在富士见这件事,也许让这个变态同Xi_ng恋混蛋反而更拥有奇妙的自信了吧?!

当我们走在一起,对桐之院而言是慢慢的走;可是我就变得快步而行了——我的身高是175,腿也不是很短;但是桐之院身高190以上,因而是个八头身。身高差距步幅也不同,连走路速度也受到影响,可恶……

顺带一提,他会看来有些细瘦其实是因为穿着的关系,不小心被他的蛮力给掳获而无法逃走就是个明证。因此,只要像这样在一公尺内接近的话,我就拚命的注意着逃走的空隙——不全神贯注的话又不行……实在是很累……

我受够了!!为什么会陷入这样被一个男的给纠缠上的境遇呢?我做了什么吗?

东想西想的才注意到不知在何时已走入富士见银座了。

「很远吗?」

根本不想开口问他,但我才不要饿着肚子的走一段长路呢!!桐之院对着已不耐烦的我,用开心的声音回答:「快到了。」一副因为和我二个人独处而开心的不得了的样子。

实在很想搥他,我又不是因为喜欢他而和他一起吃晚餐……算了,说了也是Yin天晒被——白搭;豆腐上钉钉子——无效;青蛙的脸上洒水——毫不在乎……嗯,还有没有呢,用在此时的形容词。我正要想些更合适更毒辣的话时……

桐之院站着说:「就是这里……」

富士见银座的出发点,沿着只有普通电车的富士见车站的东边出口走一分钟,红色灯笼上写着「小料理富士见」,就是桐之院

推荐的食堂。

第二回

我们来的正是时候。挂着半截蓝色印染布帘的格子门从里面被拉了开来,光滑的一颗头颅冒了出来,接着是胖嘟嘟的身体。

「唉呀,先生,你现在才来呀?」很幸福般红通通的圆脸上绽放了笑容,是张在富士见银座的哪家商店看过的的一位老伯……啊啊,是书店的老板!!老伯举起手在X_io_ng前做出指挥的动作问着。「指挥,有赚钱吗?」

看来是醉了。对着这位笑的站不稳的书店老板,桐之院还是很有礼貌的回答:「商店街并没有捐助,连指挥棒也是我自备的。」

「哈哈哈」老板笑了。「说的好,说的好。」

「我们要进去了。」

「请慢慢享用。」

我突然想起桐之院来的那晚石田先生所说的话。那位带领富士见外号「笑脸先生」的咖啡馆老板,曾说桐之院是「令人意外的一个直爽的人」——而当时我还想「那都叫直爽的话,邮筒也和蔼可亲了」。总而言之,一开始的态度就很高傲,明明比我小一岁却一点都看不出来的脸庞……我正心中嘟嚷着时。

「请进。」被桐之院推进店中。「柜台那边好吗?」用下巴对我指了指方向后,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他所留给我的座位,就是隔开那些穿着作业服,正开心哈哈大笑的老伯们。如果不坐的话,就得和那些老伯们……

可恶,仗着个子高大(而且比起我这很不愿意拥有的女孩子体格更是充满男子气慨)——我又不是女孩子!!不用你当护花使者啦!!

「唉呀,先生真难得带朋友过来。您是第一次来吗?」对这句恰好迎来的嘶哑问候,我抬起了若有所思的脸庞。这位和头上绑着麻花卷头巾非常相衬的,穿着日式短衣襟的餐馆老板伯伯,在放着很多材料的玻璃柜那边笑笑的问着。

「这位是富士见乐团领导者的守村先生,是一位非常有才能的小提琴演奏家——而且也是一位非常努力的人。」桐之院非常认真的喳呼着,喂喂喂!!而伯伯也很认真的当真了。

「原来如此啊……在小国那里很辛苦吧?来来,先喝一杯。」伯伯走过来笑笑的就把啤酒往我的杯子倒——我很不好意思但也只能接受。

「没有啦,他是说笑的,哪有什么才能……」边让伯伯斟酒我含糊的解释,可是看来也替桐之院斟完酒的伯伯根本没听进去。

「那么,祝福富士见的前途——干杯!!」伯伯这样鼓舞着。

「干——杯!!」唱和的是,偷瞄着我和桐之院的客人们。刚好全部七人的老顾客伯伯们,马上跟随老板伯伯的这声发起声。

「这里是富士见后援会之一」桐之院小声的告诉我这件初次听到的事情,接着对我扬了扬杯子。这么说起来「小国」……笑脸先生的名字的确是石田国光。

「为富士见。」桐之院拿着杯子这样对我说。

「……干杯。」虽然桐之院看来好像很想和我碰杯后再喝,但我可没有奉陪的义务——为什么我一定得和这家伙一副很要好的样子干杯不可呢?这个残暴无比的强Ji_an男,和被害者的我……为什么?只要一回想起就快要疯了!!即使极力的想遗忘,但那只是前三个星期的事而已!!在接连都是大凶日的六月中,最差劲的一个星期六!!在盖过我的悲鸣和惨叫的唐怀瑟组曲中,我在这家伙的床上被他……

不行,忘了吧!!为了消除X_io_ng口涌上来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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