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毛皱着,他闭眼仰头,后脑勺靠在了闻延的肩膀处,站着做爱进的不够深,每次闻延大力挺腰不断插入,都会将那浑圆的肉臀撞得一震一震,被压得扁平又抽出,不断的挤着哪条缝,肉具开拓窄缝,gui头卡入最敏感的内部,拖拽抽离,挺送入侵。
他再也蹬不住身前的椅子,脚掌刚落地就被扶着腰抽出,宴禹长长地吟了一声,那是让他臊得慌的绵软情色,他身体还未从战栗中走出,闻延便拖着他,胡乱将一旁桌上的文件推翻在地。慌乱间挂倒了一座台灯,他们谁也没管,只待张腿后那器具挺入甬道,闻延极为xi_ng感地发出鼻音,手臂撑在他脸侧,还空出一手,掰着他的左腿,腰部晃圈地再入了些许。
沉乎乎的囊袋挤着红肿,压出的白沫泅湿了那丛yin毛,昂然粗壮的器具往外抽出些许,又深深顶入,像是将人下身钉死在那处一般的用力,泞泥摩擦时发出的秽乱yin声遮不住盖不了。宴禹弓着双腿,架在闻延腰杆上。他们都出了一身的汗,肉搏肉地在桌上碰撞不休。
闻延粗糙的手胡乱在他小腹mo索,拢着他那丛毛发使劲揉搓,他没碰他那柄器具,绕过昂然的茎身,搓过小腹,将他右ru纳入手掌心里,他感受到ru晕ru头被粗糙的掌心磨砺着。他哼哼着掐着闻延的肩膀,手臂,最后落到了弄他ru头的手背上,裹在上头,施压力道在闻延的手背上,如隔着手让人大力的弄自己,挺着x_io_ng去蹭去磨。
迷乱间他听到闻延在旁边热乎乎地问:“插sh_e好不好。”宴禹睁开眼,里头像是有水光莹莹,又似那双眸子太黑太亮,意乱情迷间一丝丝玩味浮现在上头,他声音哑了却还含着笑意:“这么能干?”还没得来答案,闻延就明了他已同意,堵住宴禹的嘴,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腰胯沉而重又打着圈去磨。
寸寸地碾,一点点挤开,前列腺被不断地撞击着。强悍的力道几乎要将那里搞坏,又深又重,宴禹咬着闻延的唇,牙齿磨出了血的味道,他后背像是要着了火,任凭冰冷的桌身都被烫出了高温。一双腿牢牢夹住了闻延的胯,腿根被撞得啪啪啪,穴肉全软了,腰也软了,被人握着不放,顶了又顶。
不断的快感从腰腹处滚滚积累,他看着闻延在他身上沉沉的喘着,男人味十足的眉眼英俊极了,满是贪婪地来需索着他的嘴唇,激烈的xi_ng—a_i让人浑身上下血液奔腾。恍惚间呼出的气都像带着火星,落到了皮肤上,灼出了大片的红晕。
闻延牢牢贴着他,x_io_ng膛磨着他的ru头,肿大突起的ru晕被碾着磨平,硬邦邦的腹肌压着他的xi_ng器,快速胡乱耸动的屁股被他的手抱住了,公狗腰又猛又快,几乎抱不住。屁股麻了,口水也止不住,他张着嘴,在剧烈的晃动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脑袋近乎充血,不断的欢愉让神志渐失,身体的快感在不断拔高,他低吼着想要推开闻延,被更用力地压住了,逃也逃不开,敞着股红着穴被不断的入。狼狈的交合处yin水淋漓,顺着泛红的腿根滑到膝盖骨。呻吟堵在不断挤压推挡的舌头里,搅和不停。
极致的快感让脑子一阵眩晕,腰部都软成一片,像失禁一般xi_ng器充血,腹部酸涨,宛如被针轻戳都能滲出水来。他那里越发湿越发紧,咬得闻延出了更多的汗,只能咬牙卡着他的肩,不让他再动分毫没命地操着他的穴。
越来越强的官感像是突破了一个关卡,将他的脑子冲得一片混沌,激流一般的酥麻蹿遍了他全身每一个地方,甚至连脚趾根都在颤,宴禹啊了几声,卡在喉咙里,他挺了挺腰,浑身都在抖,精ye没有sh_e出,而是顺着那开合的gui头,黏糊在茎身上淌了下来。
身体一抽一抽,在反应过来前,闻延tian着他的脸,满足至极道:“是咸的。”宴禹茫然地一抹脸,才知道他竟然流泪了。身体还没从极致的高ch_ao里走出,闻延抽离出去时他右腿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两下。整个人都瘫了,流了一肚皮的精ye。
他不断地喘着,x_io_ng腔一鼓一鼓,直到闻延将精yesh_e到他肚子上,甚至有些溅到脸上时,宴禹才无力地撑着身体,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他在办公桌上的残局里把纸找了出来,擦干净脸上的东西,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闻延不知从哪找出一包湿巾,给他收拾双腿间的狼藉。只听宴禹晕晕乎乎地说:“太恐怖了。”闻延忙抬眼望他,有些担忧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吗?”宴禹摇了摇头:“没有,太爽了,爽得让人上瘾。”闻延哈哈大笑,把他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宴禹脚踩到地面了,才觉得自己飘在半空中的魂落了地,他哆嗦着腿走了几步,然后看着乱七八糟的一地东西:“完了,这下不止化妆姑娘要哭了,助手也要哭了。”
第57章
放纵过后才知当时荒唐,一地文件,凌乱的化妆桌,还有些许文件被糅上了精斑。单反被孤零零地遗弃在棚内,连同那停靠在中央地机车一起。闻延换了条裤子,宴禹光着屁股将自己完好的衣服件件穿上。腿有些合不拢,他走路姿势不得劲,还得提醒闻延刚刚他身上穿的那条内裤,在激战的时候不知道扔哪了,得找出来。要不然被工作室的人发现,闻延要丢脸丢大发了。
宴禹慢条斯理地找了张椅子,底下塞个坐垫,别别扭扭地斜着屁股,叼起烟笑看闻延勤勤恳恳收拾残局。只听闻延头疼道:“完了,明天小宣非得撕了我不可。”小宣是闻延工作室的化妆师,风风火火的一位妹子,化妆风格却一反xi_ng子细腻精致。
闻延这次打碎了两罐东西,一白一粉,还有一管口红。宴禹仔仔细细看了上边英文,娇兰、sk、ysl,不由连连摇头,据他所知,弄碎女生的化妆品或者口红堪比杀父之仇。闻延对着地上的东西琢磨一会,只好拿出手机致电小宣,询问价格才好赔偿。
不意外小宣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扬言不要以为你是老大我就不敢撕了你。闻延苦笑连连,耳朵被震的生疼,连声道歉,说一定会给她买全新包好了仔仔细细妥妥贴贴交到她手上。得来具体牌子,宴禹走过去看了眼价格,一阵牙疼:“女人的东西太贵了,有这笔钱总统套房都可以开。”
宴禹把嘴里的烟塞到闻延嘴里,让人抽烟解愁。闻延抓着他的手,让人挨着自己的脸,取下烟在宴禹的手掌心亲了亲:“还不是你撩拨的我,回办公室坐吧,这里热,我收拾完了去找你。”宴禹顺手掐闻延的嘴巴,捏捏那两片软肉,好笑道:“这里我们俩一起搞乱的,哪里有我坐着你收拾的道理。”
说罢他顺着闻延的脸mo到这人的发顶揉了揉,触感很不错。却莫名触动了闻延的某些回忆,只见闻延抬头问他:“你是不是说过我像小司。”宴禹故作无事地抽手离开,一本正经的否认,说没有,他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闻延怕不是做梦,梦见他这么说了。
然而并没有用,还是被闻延追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