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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旧物重光揭真相,一封信牵出母女情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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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昭揉着发酸的肩,指尖刚要扣上储物间的门闩,月光突然从窗棂斜切进来,在墙角那堆旧物上镀了层银边。

那只木箱的锁孔里还插着半截铜钥匙,和方才老太太塞给她的那串钥匙,齿痕竟像一对孪生姐妹。

她鬼使神差地蹲下去,指腹擦过箱盖上林府内宅四个阴刻小字——这是林氏老宅从前的规矩,只有主母才能掌管内宅木箱。

箱底有张纸页被风掀开,露出半行字迹。

她认得这字体,上个月整理老太太旧账本时见过——横折处总带着微不可察的顿笔,是林老太太年轻时的手书。

心跳突然快了两拍。

她抽出钥匙串里那枚最细的铜钥匙,轻轻一拧,锁簧弹开。

霉味混着陈木香气涌出来。

最上面是幅裹着蓝布的画轴,展开时画布簌簌作响——画中女子穿月白立领衫,鬓边簪朵白兰花,眉眼与林老太太有七分相似,却比老太太多了几分温柔。

画轴底下压着封信,信封边缘泛着茶渍,邮戳日期是三十年前。

沈昭昭展开信纸,墨迹已有些晕染,却仍能看清:母亲,若您能原谅我当初离家的选择,我愿回来为您煮一顿饭。

一声,信纸落在木箱上。

沈昭昭的指尖在二字上轻轻发抖——这不是林老太太写给她母亲的信,是写给她自己女儿的。

她突然想起三天前在老账本里翻到的半片干桂花。

那天老太太盯着那片花看了很久,说:我母亲从前总在糖罐里藏桂花,说甜能压过苦。

原来老太太嘴里的,是她自己的母亲;而信里的,是她的女儿。

月光爬上木箱,将画像上女子的眉眼照得更清晰。

沈昭昭忽然明白,为何老太太总对她做的桂花月饼格外温柔——她做的哪里是月饼,是在替另一个人,圆一场未完成的团圆。

昭昭?

楼上传来林修远的唤声,带着刚洗过澡的清冽皂角香。

沈昭昭迅速把信和画轴塞回木箱,锁好,起身时后腰撞在储物架上,疼得她倒抽冷气。

怎么了?林修远已经站在门口,月光在他肩头镀了层霜,见她捂着腰,眉心立刻皱成小川字,又碰着了?

没事。沈昭昭把木箱往阴影里推了推,就是...突然想起明天要给妈挑块新盖毯,她总说膝盖凉。

林修远没多问,伸手替她揉后腰:明天我让陈叔去挑。他的掌心带着温度,隔着薄衫渗进来,先睡吧,嗯?

沈昭昭应了声,跟着他上楼时,余光瞥见储物间的门缝里,那幅画像的一角还露在外头,女子的眼尾微微上挑,像在替谁轻轻叹气。

第二日清晨,沈昭昭在厨房熬了红枣银耳羹。

水蒸气漫上玻璃,她望着镜中自己的影子,忽然想起昨夜信里的话——愿回来为您煮一顿饭。

她舀了勺羹尝味道,甜度刚好,像极了那天老太太咬月饼时,眼里泛的那层水光。

昭昭,老太太让你去书房。张妈端着豆浆进来,说是要商量秋祭的事。

沈昭昭把羹罐交给张妈,转身时摸了摸藏在袖中的信。

秋祭?

不,该商量的,是另一场更重要的团圆。

推开书房门,檀木香气裹着墨味扑面而来。

林老太太坐在红木圈椅里,正翻着本线装《女诫》,见她进来,合上书:我昨日给你钥匙,不是让你偷懒的。

妈,我没偷懒。沈昭昭关上门,从怀里掏出那幅画轴,我给您看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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