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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76章 后宫争斗波及,卿九从容应对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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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九与夜漠尘之间那层无形的隔阂被“尝试开始”的共识悄然融化,亲王府内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柔和了几分。下人们依旧恭敬垂首,但眼角眉梢难免泄露几分窥探到“风向”的微妙变化。连秋芙替慕卿九梳头时,都忍不住轻声笑道:“小姐,奴婢瞧着王爷这几日,眼角都带着笑影儿呢。连带着府里的管事们回话,声音都轻快了。”

慕卿九对镜自照,闻言指尖微微一顿,镜中人的脸颊似乎也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绯色。她轻轻“嗯”了一声,并未多言,心底却有一丝陌生的暖流淌过。

夜漠尘确实变了。他依旧忙碌,但总会卡着她可能空闲的时辰回府。有时是晚膳时分,他会很自然地出现在花厅,仿佛只是碰巧。

“今日朝中无事,便早些回来了。”他通常会这般解释,然后极其自然地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菜色,“这道清炖鹿筋火候不错,你近日劳神,多用些。”

又或者,在她午后教导念念辨识草药时,他会拿着一卷兵书或公文,坐在不远处的窗边。阳光透过窗棂,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念念举着一株晒干的茯苓,奶声奶气地问:“娘亲,这个白块块是什么呀?能吃吗?”

慕卿九耐心解释:“这是茯苓,是一种药材,能健脾宁心,但不能随便吃哦。”

这时,夜漠尘会从书卷中抬起头,声音不高,却恰好能让她们听见:“《本草经》有云,茯苓,味甘平,主胸胁逆气,忧恚惊邪恐悸,心下结痛,寒热烦满,咳逆,口焦舌干,利小便。久服安魂养神,不饥延年。”他顿了顿,看向念念,眼神温和,“简单说,就是能让身体更舒服,让心情更安稳的好东西。”

念念睁大了眼睛,崇拜地看着夜漠尘:“夜叔叔懂得真多!”

慕卿九也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夜漠尘接触到她的目光,微微别开脸,耳根似乎有些泛红,语气依旧平淡:“偶尔翻看杂书,略有涉猎。”

这种笨拙却真诚的融入,让慕卿九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他送来的东西也悄然变了。除了给念念的蝈蝈笼、小木弓,开始出现一些更贴合她心意的东西。

这日,他递给她一个古朴的木匣。“偶然所得,想着你或许用得上。”

慕卿九打开,里面是一本纸张泛黄、边角略有残破的线装书,封面上是几个苍劲的古字——《玄机毒经》。这竟是一本早已失传的玄门毒术典籍!

她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惊喜光芒,没能逃过夜漠尘的眼睛。他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语气依旧沉稳:“不值什么,放在库房里也是蒙尘。”

“这……太珍贵了。”慕卿九摩挲着书页,爱不释手。

“能用上便不算珍贵。”他看着她,目光深邃,“你喜欢就好。”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刻意的讨好,但这种细水长流、投其所好的靠近,比任何热烈的追求都更能瓦解慕卿九的心防。她开始习惯他的存在,甚至偶尔会主动与他讨论。

“王爷,关于幽冥教炼制活尸的传闻,我在一些古籍中看到,需要一种极为阴寒的‘引魂草’作为媒介,此物生长条件苛刻,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追查……”

夜漠尘会放下手中的事务,认真倾听,然后提出自己的见解:“边关曾奏报,北境苦寒之地有类似植物出现,我已命人加意查访。另外,兵部近期清剿了一处山匪窝点,缴获的物资中混有些许不明药物,已让人秘密送来,或可请郡主一辨。”

两人之间,一种基于尊重、欣赏与共同目标的特殊情谊,在看似平淡的日常中悄然滋长。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太后属意慕卿九为亲王妃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涟漪迅速扩散至宫廷每个角落,引来了各方关注,其中不乏嫉恨与刁难。

这日,慕卿九依例入宫为太后请脉。从慈宁宫出来时,太后还拉着她的手,语气亲切中带着暗示:“好孩子,哀家瞧着尘儿近日气色都好了不少,可见是你调理有功。你们年轻人,就该多相处。这宫里宫外,若有什么不长眼的给你气受,只管来告诉哀家,哀家给你做主!”

慕卿九心中明了,太后的“做主”,既是庇护,也是催促。她恭敬应下,退出慈宁宫。

天气尚好,她想着走走散心,便未乘坐步辇,只带着赤影缓步而行。刚行至御花园九曲回廊人口稠密处,迎面便撞上了一群衣着华丽的宫妃,为首的正是安嫔。她今日一身水红色缕金百蝶穿花宫装,珠翠耀目,见到慕卿九,立刻用团扇掩唇,笑声清脆却带着刺:

“哟,这不是我们未来的亲王妃,明慧郡主嘛!真是好巧啊!”

她身后几位妃嫔也纷纷附和,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慕卿九身上逡巡。

“安嫔娘娘安好,诸位娘娘安好。”慕卿九神色平淡,微微屈膝行礼,姿态无可挑剔,却自有一股疏离。

“郡主这是刚从太后娘娘那儿出来?”安嫔上前一步,亲热地想去拉慕卿九的手,被慕卿九不着痕迹地避开。她也不在意,继续笑道,“太后娘娘凤体安康,可全靠郡主妙手回春,真是功在社稷呢!说起来,郡主与夜亲王,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难怪太后娘娘如此欢喜,急着要撮合呢!”

她话里话外,将太后的意思坐实,看似奉承,实则将她架在火上烤。

慕卿九抬眼,目光清凌凌地看向她:“安嫔娘娘说笑了。臣女入宫,是为尽医者本分,照料太后娘娘凤体。至于其他,皆是太后娘娘慈爱,体恤小辈的玩笑话,当不得真,亦非臣女所能妄议。”

她四两拨千斤,将“婚事”定性为太后的“玩笑话”和“慈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安嫔碰了个软钉子,脸色微微一僵,随即又堆起笑容,语气却带上了几分尖锐:“郡主何必自谦?谁不知道夜亲王对郡主情深义重,连带着对小世子都视如己出。只是……”她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慕卿九素雅的衣着,“这亲王妃之位,毕竟非同小可,代表着皇家颜面。郡主虽医术通神,但终究久在宫外,对宫内规矩礼仪,怕是有所生疏。这日后若真进了皇家门,一言一行都被人看着,若稍有差池,损了亲王颜面是小,若是连累了太后娘娘和陛下的圣明,那可就……”

她身后一个穿着湖蓝色宫装的贵人立刻接话,语气矫揉造作:“安嫔姐姐说的是呢!就说这见礼问安、行走坐卧、乃至穿衣戴冠,都有严格的规矩。郡主今日这身打扮,虽清雅脱俗,但按制,未得正式册封,某些纹饰还是避讳些好,免得落人口实。”

赤影在慕卿九身后,眼神已然结冰,手按上了剑柄。

慕卿九却再次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她看着安嫔,忽然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如同玉珠落盘,清脆却带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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