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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8章 在挽歌后安眠(绿皮小子追星记 四)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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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塌点被绿皮用海量的生命和恐怖的火力硬生生炸开、挖通!数百万绿皮的“Waaagh!”能量是恐怖的,它们的学习和适应能力也是惊人的。第八段、第九段……“十段绞杀”的战术依然在顽强执行,但效果在递减。绿皮学乖了,它们不再盲目冲锋,而是用同伴的尸体堆砌成移动的尸骸掩体,不再分出大量人手带着他们那可笑,自觉威力无穷的武器探入侦察,而是用缴获的炮火和自制的喷火器覆盖每一寸可疑的空间,用简陋的钻探机械疯狂啃噬着钢铁工事。战斗彻底蜕变成了最原始、最残酷的血肉消耗战。每一寸钢铁,每一块岩石,都需要用生命去争夺、去填埋。

从第八段区域开始,陷阱的威力被层层叠叠的绿皮尸体削弱,崩塌的规模也因为炸药安装部位被拆和预设点被破坏而越来越小。火力点被绿皮的重点炮击逐一拔除。转移的路线被切断。唯一还占据优势的就是以张远为刀锋的第一小队进行冲锋和巷战。

第八段防御,“锅炉”所在的核心迫击炮阵地被数十门绿皮火炮集火覆盖。平台在爆炸中如同纸片般解体,“锅炉”和整个炮组在冲天烈焰中化为灰烬,仅存的扭曲炮管如同墓碑般斜指向浓烟滚滚的天空。 第九段,“剃刀”率领第一小队残部发动了一次决死的反冲锋,试图夺回一处被绿皮喷火器覆盖的关键火力点。他们成功了,但代价是全员阵亡。“剃刀”在倒下前,将最后一枚热熔炸弹塞进了一台绿皮杀人罐的驾驶舱。 第十段,最后的陷阱引爆,埋葬了数万绿皮,但也彻底耗尽了第三小队所有的爆炸物储备。“火花”和“灰鼠”为了保证爆炸时,炸药不被用来侦查和大陆的屁精们给拆解,选择来到靠近引爆中心进行起爆,“火花”直接在引爆中心化为了灰烬,而“灰鼠”为了保证“火花”起爆成功,所以在稍远的地方拿着散弹枪和绿皮小队进行周旋,但在引爆时也被冲击波掀飞,摔断了脊椎,被拖回时,只能靠着“药瓶”的强效药剂维持着清醒,用颤抖的手指点着战术地图,指导最后的防御布置。

当残存的战士们最终退守到最后一段——最深、最窄的主闸门后环形阵地时,时间已来到了第十二日的深夜。最初的五十四人,只剩下最后的、如同风中残烛的五名战士。

此时的张远身躯残破不堪,精工动力甲(早已是东拼西凑的残骸)彻底碎裂脱落,露出布满深可见骨伤口和灼痕的身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骨骼摩擦的呻吟。只有那双眼睛,如同即将熄灭的恒星内核,依旧燃烧着不屈的、近乎疯狂的光芒。那柄巨大的门板剑,剑身布满了新的豁口和凹痕,却依旧被他死死握在手中,剑尖拄地,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剑身在数百万绿皮汇聚的“Waaagh!”力场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的厚重,边缘也变得更加的恐怖锋锐,这让手持着它濒临极限的身体状态下的张远,变得如同风中残烛,却依然顽强地存在着。

在他旁边的“铁拳” ,仅剩一条右臂能动,左臂连同肩膀被绿皮动力爪撕掉,伤口用烧红的烙铁草草封住。他靠在一挺彻底打光了弹药、枪管扭曲的重爆弹枪残骸上,他用那仅剩的右臂抓着从不知道哪个架子上强行卸下来的伐木工机枪,凶狠地扫视着前方黑暗的通道,像一头被困的受伤猛兽。

不远处,本是狙击手的“鹰眼”右眼被流弹碎片击瞎,缠着渗血的绷带。左眼依旧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狙击镜,尽管他手中那把心爱的长距离激光狙击枪能量电池早已耗尽,只剩下冰冷的枪身。他身边散落着最后几枚实弹狙击枪的弹壳。

而伤情最糟糕的“影子” ,此时,正靠在张远旁边的石墙下的阴影里,腹部被撕裂,肠子用绷带草草塞住,气息微弱如游丝。他蜷缩在一处阴影里,手中紧握着一把淬毒的匕首,匕首的锋刃上闪烁着幽绿的光,那是他最后的武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生命之火随时可能熄灭。

同样状态糟糕的还有“药瓶”,他双腿被炸断,伤口处缠着被血浸透、几乎失效的止血带。他拖着半截身躯,靠双手爬行,眼神因失血过多和药剂透支而涣散。他的医疗包空空如也,只剩下几支强效但副作用致命的兴奋剂。他爬到“铁拳”身边,将一支针剂艰难地扎进“铁拳”完好的手臂。

阵地狭小如墓穴。依托着扭曲的闸门残骸、用最后几块绿皮装甲板和同伴冰冷的尸体堆砌的矮墙。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硝烟、内脏腐臭和绿皮特有的硫磺恶臭。每个人的生命都如同摇曳在狂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隧道那头,数百万绿皮汇聚的“Waaagh!”声浪如同永不停歇的死亡潮汐,拍打着他们最后的神经。

第十三日,黎明未至。隧道那头,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如同超声波炸弹一般恐怖的“Waaagh!”声浪!数百万绿皮的意志在这一刻被提升到了顶点!绿皮大军如同分开的血海,让出一条通道。

Warboss 巨吼,踏着令整个星球地核都为之震颤的步伐,降临了!它庞大的机械义肢如同移动的攻城塔,覆盖着最厚重的废铁装甲,焊满了尖刺和还在滴血的战利品——其中一面残破的合金盾牌上,依稀可见“壁垒”的标记。仅存的独眼燃烧着焚尽一切的怒火,手中那把由星舰龙骨、泰坦残骸和无数失败者武器熔铸而成的“学样儿”终极巨刃,拖曳着毁灭的电弧,每一步都让大地呻吟!它身上也有伤,但都被狂暴的“Waaagh!”能量强行压制着。它要为这场持续了十三天、付出了近百万小子生命的“大架”,画上一个最“Waaagh!”的句号!

“张远——!!!俺来碾碎你这堵不够劲的破墙了!WAAAGH——!!!” 巨吼的咆哮撕裂了空气,震得隧道顶棚簌簌落下碎石尘埃!

最后的战斗,没有口号,只有绝望中迸发的最后反击!

“铁拳”先是用伐木机枪打光了所有的子弹,后用仅存的手臂举起一把捡来的热熔手枪,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射出最后一束熔流,打在巨吼的装甲上只留下一个微不足道的白点,随即被巨吼随手一挥带起的冲击波震飞,狠狠撞在洞壁上,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再无声息。 “鹰眼”用独眼死死瞄准巨吼的独眼,冷静地扣动扳机,狙击枪却只发出撞针空击的脆响——弹药耗尽。下一秒,巨吼的巨刃带起的风压就将他撕成了碎片。 “影子”如同真正的幽魂,从阴影中闪现,淬毒匕首带着最后的狠厉刺向巨吼机械义肢的关节缝隙。匕首精准地刺入了一道细微的裂缝!然而,巨吼甚至没有感觉到刺痛,反手一巴掌拍下,“影子”如同被拍扁的昆虫,瞬间化为一滩模糊的血肉,糊在冰冷的墙壁上。 “药瓶”拖着半截身躯,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将最后一枚高爆雷滚向巨吼。高爆雷滚到一半,“药瓶”就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头一歪,失去了气息。巨吼面对这个尝试,冲向它却在中途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的“残废虾米”,鄙视的如同踩死一只虫子般一脚踏下,让“药瓶”连下半身带雷化为一片刺目的血泥!

仅仅一个照面,最后的抵抗化为乌有!环形阵地被彻底踏平!只剩下张远一人,拄着那把巨大、残破、被厚厚血污和碎肉完全覆盖的合金门板巨剑,站在巨吼投下的、如同深渊般的巨大阴影之中。

张远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灵魂深处最后一点火星在疯狂燃烧。他抬起头,布满血痂和裂痕的脸上,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巨吼,里面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向死而生的平静。他握着剑柄的手在剧烈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那柄曾经让绿皮闻风丧胆的巨剑,此刻在他手中重逾千钧。

巨吼狂吼着,庞大的身躯爆发出如同导弹一般夸张的速度!“学样儿”终极巨刃带着能将此地直接夷为平地的威势,撕裂空气,发出如恐怖怨魂哀嚎般的尖啸,朝着张远当头劈下!它要一击,将这个让它魂牵梦绕、付出巨大代价的“闪亮大砍砍之主”,连同这堵该死的破墙,一起劈成宇宙的尘埃!

“吼——!!!” 张远榨干了生命最后的潜能,发出了一声超越了作为一名地球人类应该能够发出的响度,如同垂死恒星爆炸般的咆哮!所有的意志!所有的愤怒!十三天积累的所有不屈与牺牲!都燃烧在这一剑之中!他不再格挡,而是迎着那灭世的轨迹,用尽生命最后的光华,由下而上,将手中沉重无比的巨剑,朝着巨吼那覆盖着终极装甲的胸腹核心,发出了最后、最狂野、最决绝的撩斩!他的目标不是阻挡,而是以命换伤!哪怕只能在巨吼身上留下一道微不足道的伤口!

“铛——!!!!!!!!!!!!!”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碰撞巨响!仿佛两个全速行驶的白疤摩托车在狭窄的隧道内轰然对撞!对撞产生的夸张气流和溅射的火花瞬间吞噬了一切!肉眼可见的冲击波环如同死神的镰刀,将周围的一切物质——尸体、钢铁、岩石——都瞬间吹飞!整个“铁喉隘口”发出垂死的呻吟,巨大的裂缝如同蛛网般在隧道顶棚和墙壁上疯狂蔓延!

巨吼的“学样儿”结结实实地劈在了张远撩斩过来的巨剑上!无法想象的力量如同最大吨量的炸药爆炸一般爆发!张远脚下的合金地面如同遭受液压机一样瞬间塌陷成一个深坑!他残破的身躯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的布娃娃,全身爆开无数血雾!骨骼碎裂声密集如雨!那把巨大的合金门板巨剑被无法抗拒的力量击飞,化作一道流光,深深嵌入数十米外的废墟深处,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而张远本人如同被坦克主炮正面命中的石块一样,向后抛飞,狠狠砸进一片由尸体、熔融金属和岩石构成的废墟深处,身体扭曲成非人的角度,生命之火如同狂风中的烛火,瞬间黯淡到几乎熄灭!

而巨吼,也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震碎灵魂的痛吼和……巨大的、充满惊喜与期待的咆哮!

在双刃交击的绝对毁灭瞬间,张远那凝聚了最后所剩的所有力气的最终一击,并非徒劳!在“学样儿”劈中门板的万分之一秒,张远在身体被彻底摧毁的冲击下,灵魂深处最后一点不灭的意志驱动着残存的肌肉纤维,将门板那崩裂的、燃烧着无形之焰的边缘,如同金属崩裂时回响的悲鸣,向上猛地一撩!这一撩,没有惊天动地的力量,只有张远生命最后的执念和那巨剑本身残留的一丝被数百万绿皮恐惧所滋养的、近乎诡异的“锋锐”!

“嗤啦——!!!!!!!!!!”

一道横贯巨吼庞大身躯的、如同地狱裂口般的恐怖伤口瞬间绽开!从右腹股沟一直撕裂到左肩胛骨!足以抵挡战舰主炮的终极装甲如同黄油般被切开!闪烁着荧光的绿色内脏、粗大的能量管道、断裂的机械骨骼如同瀑布般喷涌而出!粘稠滚烫的黄绿色血液如同高压熔岩般激射!剧痛瞬间淹没了巨吼的神经!它庞大的冲锋身躯硬生生僵住!它踉跄着后退一步,巨大的独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剧痛和……一种终于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欣喜、狂暴的杀意!

它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几乎将它斜劈成两半的、如同深渊般的巨大伤口,内脏和机械零件清晰可见。又抬头,看向远处那片被毁灭性能量犁过、冒着青烟的废墟深处,那个几乎不成人形、气息微弱到如同真空、连存在感都即将消失的渺小残骸。巨吼继续,欢呼着!挑衅着!用仅剩的那只手挥舞着他的巨刃。但是在巨吼经历了一阵几乎让他感到迷茫的等待后,他发现远处那个原来仅仅只是,拖着巨剑行走就能让,野兽感到恐惧的怪物,没有了半点的声音。

什么情况?

赢了?自己一刀劈碎了宿敌?结束了?

期待了无数日夜的、足以铭刻在绿皮史诗中的终极对决……那个让它模仿、让它狂热、让它不惜调动数百万大军也要碾碎的“闪亮大砍砍之主”……就这样?

没有预想中足以撼动星河的硬碰硬!没有让它灵魂震颤、热血沸腾的巅峰碰撞!没有感受到对方那“巨剑”应有的、足以匹配它这终极形态的恐怖力量!只有自己一刀彻底粉碎了对手,然后被对方这……这如同尘埃临死前吐出的、近乎侮辱性的、微不足道的反击……造成了……重伤?!而且,打赢一个站都站不稳、虚弱不堪的对手?这算什么?!这简直是对“好架”的亵渎!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暴怒和极度失望,如同黑洞般在巨吼的胸腔里爆发!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剧痛!它感觉自己受到了最彻底的亵渎和玩弄!它要的不是碾碎一只蚂蚁!它要的是能让搞毛二哥都为之侧目的、惊天动地的“好架”!这种结局……是对它巨吼的终极侮辱!是对整个“Waaagh!”的亵渎!它追求的最“Waaagh!”的战斗,被这该死的车轮战和虾米的虚弱玷污了!

“不——!!!!!!!!!” 巨吼发出一声撕裂星球的、充满了被欺骗般狂怒的咆哮,声浪如同实质的毁灭波纹,震得隧道结构大面积崩塌!“废物!垃圾!渣滓!张远!你让俺失望透顶!你变弱了!弱得像一滩臭水沟里的烂泥!你……根本不配!不配当俺巨吼的宿敌!这场架……脏了俺的手!侮辱了俺!侮辱了搞毛二哥!!!”

它巨大的独眼死死盯着那片废墟,里面燃烧着焚尽银河的怒火和一种近乎委屈的执念:“垃圾!垃圾架!打了是俺的耻辱!滚!给俺滚出俺的视线!”

巨吼喘着粗气,如同即将爆炸的恒星引擎,黄绿色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星河般奔涌。但它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满腔的、几乎要将它撑爆的愤怒和失望:“听着!废物虾米!俺巨吼……会变得更大!更大!更大!俺会去找真正够劲的架打!等俺……等俺找到了,变得比现在强一万倍!十万倍!俺……俺再回来!到时候俺不要什么绿皮小子,俺要直接和你干架,俺不仅要和你干架,还要把你和你这破星球……一起碾成宇宙的尘埃!WAAA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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