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第104章 103老酒开封,家庭新时代 (2/5)
他看向弟弟阳光明的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毫无杂质的、与有荣焉的羡慕和高兴,那是一种兄长看到弟弟出人头地时最本真的欣慰。
“明明,你真行!硬气!这下我们家里是真正出头了!姆妈阿爸苦了半辈子,总算熬出头了!”
他憨厚的笑容里透着由衷的释然和轻松,仿佛弟弟的成功,也卸下了压在他这个长子肩头的一部分无形的重担。
李桂花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脸上笑开了花,像朵怒放的向日葵。
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声音因兴奋而有些发飘:
“三十块!三十块啊!乖乖隆地咚!我们明明就是有本事!有出息!
姆妈,你快看这只蹄髈!啧啧,皮多厚!膘多白!油光锃亮,酥烂脱骨,香飘十里!
我们今天再斩半只酱鸭冷盘!还有豆腐干百叶结烧肉!炒鸡蛋!鸡毛菜!馒头管够!”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规划这场盛宴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菜名都带着幸福的颤音。
父亲阳永康坐在靠墙的、那张他坐了半辈子的旧方凳上,沉默地抽着自卷的“喇叭筒”烟卷。
劣质烟叶燃烧,散发出辛辣呛人的烟雾,在他刻满风霜的、沟壑纵横的脸前缭绕。
他那张惯常严肃得近乎刻板、仿佛被生活磨去了所有表情的脸上,此刻线条却柔和了许多,像被暖风吹化的冻土。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目光缓缓扫过桌上那堆象征着富足和地位跃升的肉食。
最终,深深地、久久地落在小儿子阳光明那张年轻、沉稳、带着喜悦却又不失内敛的脸上。
那眼神复杂得像一本厚重的书:有震惊,有审视,有探究,但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难以言喻的欣慰和骄傲,以及一种“后继有人”的释然。
他没有说话,只是极其细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嘴角。
这个微小的动作,在他这张常年紧绷的脸上,如同冰封的河面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底下温暖的、流动的河水。
这已是他表达喜悦的极致。
张秀英看着丈夫这难得一见的柔和表情,更是喜上眉梢,心花怒放。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仪式,快步走到房间角落那个漆面斑驳、带着铜锁的五斗橱前。
她掏出贴身藏着的小钥匙,插进最下面那个抽屉的锁孔里,“咔哒”一声轻响。
她在抽屉深处摸索了一阵,郑重地、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深棕色的、落满灰尘的玻璃瓶——那是一瓶珍藏了不知多少年、商标都已模糊褪色的七宝大曲!
“老头子!”
张秀英的声音带着激动和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在宣布一个重大的家庭决定。
她将酒瓶稳稳地放在阳永康面前的桌子上。
“今天这种大喜日子,千载难逢!你这瓶老酒,不要再藏了!藏了这许多年,等的就是今天!开掉!开掉它!我们全家一道吃一杯!好好庆祝我们明明的出息!”
阳永康的目光落在那瓶蒙尘的老酒上,眼神微微一动。
这瓶酒,是他多年前用连续加班半个月攒下的、微薄的加班费咬牙买的。
一直像传家宝一样藏着,预备着“派大用场”——也许是儿子娶亲,也许是女儿出嫁,也许是某个决定家族命运的关键时刻。
此刻,他看着妻子殷切得发亮的眼神,看着大儿子和儿媳脸上洋溢的、纯粹的喜气,看着小儿子挺拔的身影和沉静的眼神,看着桌上那象征富足、希望和阶级跨越的丰盛肉食……
这瓶酒的“大用场”,似乎终于找到了它最完美的归宿。
他沉默了几秒,喉结滚动了一下。
然后,缓缓地、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动作缓慢而坚定,仿佛承载着千钧的重量。
“嗯。”
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音节,却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是一个父亲最深沉的认可和最无言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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