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76 (2/6)
孟葭再出声时,调子拖一点哭腔,“不会什么?”
钟漱石另一只手,捧了她半边脸,音色沉沉,“没事了,以后不会。”
孟葭小声说,“道歉了也要分手,还不如不道。”
听得钟漱石心头一颤,他想吻她,但话还没说完,怕不说清楚,她还要误会下去。
他颈间凸起的喉结滑动一下。
那声调听起来委屈的不得了。
但她说,“你别给我道歉,我不要你道歉。”
钟漱石面目平静的,“不信没关系,明天我带你回大院儿,你当面问他们。”
实在是听不得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
他把她的头发拨到颈后,“我记性不大好了,来,你看着我讲一遍。”
一明一暗里,孟葭仰头望着他,目光里流转想念和不甘,都四五天没见了。
钟漱石的手僵在那儿,停了好一阵子,“那是我逼得你跟我闹?”
他严阵的点了一下头,“真的。”
孟葭又转到另一边, 绞弄着一对手掌, 她就是不肯看向他。
他失笑,像看一个固执的、不听话的小朋友,“道歉都没用了,还要我给你跪下请罪才行?”
短暂的吞咽过后,钟漱石讲给她听,“以后不管是谁,都不会再反对我们俩的事,包括我奶奶、爸爸这些顽固派,他们已经点头了。”
钟漱石把她拉的近了点儿,“凶倒是,这我也承认,我给你道歉。”
钟漱石捏住她的掌心,拢成团,牵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孟葭以为他哄她,“骗人,我才不信。”
花光灯影间,他们跌进那把雪茄椅上,理不清谁要更主动。
钟漱石一双手交缠在她后背上,吻她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扫荡进去,反复摩挲着舌面,攫取她每一寸清甜的呼吸,在口腔里搅起充沛的津液。
好像不这样,就抵销不了这几天来,日里夜里的担惊受怕。
静谧的客厅里,响起一阵唇舌吸吮的水声,细微又暧昧。
孟葭的唇瓣被迫张到最大,好接纳住他不留余地的吻。
她往后仰着脖颈,像一枝刚被折入鬓边的杏花,裹挟渐变的淡粉。
孟葭胡乱摸上他的喉结,一双手不得其法的,去解那件白衬衫的扣子。
才到第二颗,钟漱石就难耐的,伸手扶稳她的腰。
他嗓音低哑着,刚起个头,不敢动得太厉害,只是问,“想我了没有?”
她浑身的力道泄下去,闷沉沉的,软化在他身上,一双手垂落在他胸口。
孟葭辗转吻他唇角,细密的,带着轻颤,和一点沉迷的眷恋。
她难得发句怨声,“想。你都不去接我,好讨厌。”
钟漱石禁不住她这样,喉头不自觉的滚动,在逐渐失控的心跳里,越来越快。
孟葭的手攀上他肩,像大风中一树左摇右晃的桃花,洒落一地清芬的气息。
后来,风雨如磐的势头收了尾,云开雾散。
孟葭酸软着四肢,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歪靠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