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41 （2/5）

钟漱石吁了口气，“我怕伤着你，忍得有一点艰难。”

钟漱石停下来，请她发言，“别光瞪，有什么指示，直说。”

钟漱石调笑的眼神, “你扯。在我开灯之前，你就是这姿势。”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孟葭顷刻间离了床，身体晃悠得像墙头悬空的芦苇，拼命扒住他的脖子。

等他关上了门，孟葭才坐进浴缸里，头枕在缸边，温水漫过她的胸口。

她又想歪，“我自己去方便啊，你干什么？”

他见孟葭捂紧了毯子，微微瞠目，一脸嫌他多余的表情。

孟葭从旁边架子上，抽下一本书，是费尔巴哈的《论死与不朽》，她只翻了两页，就被扑面而来的，满纸晦涩的行话给劝退。

“您怎么个意思这是？手语这一块儿，鄙人还真没涉猎过。”

她这点力道上来，简直就是在挠痒，反被钟漱石握住。

她辗转吻他的唇角，情不自禁，像某种特许的鼓励。

水晶吊灯将孟葭眼底映衬的，晃如白昼，瞳孔里，只照见个言语轻薄的钟先生。

孟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捂着毯子呢，还不忘单手摇了个手花。

深夜里总是面目倦怠的人, 做出这副少年样来，杀得旁观者一个措手不及。

“我为什么要转头？”

孟葭伏在他身上，眼前白茫茫一片，如置深山雪地，渐渐地睡了过去。

然后，他抱紧了她，将那些无处宣泄的浪潮，滚烫的，剧烈的灌注进深处。

孟葭贴着他的脸，“已经不疼了，你还在忍什么呀？”

钟先生读书的风格，这么艰深曲折的呀。

等到她洗完，穿着睡裙在镜边吹头发时，有人敲两下门，“洗好了吗？”

孟葭调小了风档，扬声道，“没呢。”

但钟漱石置若罔闻地推门进来。

她举着吹风机，诧异地看他，“Hello？我说的是没好。”

钟漱石说，“我就走个程序，你好不好的，都得进来。”

万一她要是没穿好衣服呢？老流氓，还把这种话说的大义凛然。

他把水杯塞到她手中，“泡完澡口干，怎么样也先把水喝了。”

孟葭端起来看，杯子里的水被泡的暗红，她问，“这什么？”

“参茶，补气的。”

“喔。”

孟葭乖乖喝了一口。

钟漱石已经摁开吹风机，站在她后面，替她把剩下的发尾吹干。

光洁的镜子里，刻画出一个神情专注的他，捧起一束头发，来回的吹。

孟葭抿嘴笑了下，又想起在车上的那个问题，竟然才意识到，被他七拐八弯的给岔开了。

她放下杯子，“你手法怪熟练的，很会嘛，以前给别人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