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4）

“无聊的梦想。”

斑慢吞吞地切下一块肉，细细品尝起来。

虽然鱼肉上充斥着一股腥味，而且还没有配料，但斑却露出了享受的样子。

这是他二十年来再一次用舌头品尝到味道，而不是依靠着那些营养液。

同样，今天和香克斯的“交手”，也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使用那种力量。

此时的斑只觉得无比畅快，虽然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生命力在消退，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被斑这么说，香克斯也不气。

无论是从哪方面看，眼前的老头都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对对方来说，自己的这种梦想似乎就是痴人说梦吧？

就像那些嘲笑路飞的梦想的海贼们一样。

不过老头和那些见识短浅的海贼们不一样，眼前的老头显然是经历得太多了。

以老头的年龄来看，别说是洛克斯那个时代了，就是洛克斯之前的时代，老头子都经历过。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这样吧。

“就算是无聊的梦想，也要努力去实现啊。”

看到香克斯的样子，斑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曾经的柱间。

虽然眼前的香克斯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到那坚定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我有一个朋友跟你很像，希望你也能够和他一样，实现自己的梦想。”

斑的声音冷漠，但这冷漠中却多出了一分落寞。

他和柱间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不仅仅是他，还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曾经发生的种种事情，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那些记忆反而会经常浮现出来。

斑知道，是自己老了。

香克斯也看出了斑脸上的落寞神色。

“曾经的同伴吗？”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吧。”

也不知道是死在了大海上，还是安享晚年，不过从眼前的老头子的行事作风来看，他曾经的同伴，应该都是战死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