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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025 别管我,快走(上)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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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昭趴在我身上,他炙热结实的肌肉覆盖在我赤裸的皮肤,我只需垂眸,就能轻而易举发现他掌心交错的纹路,深深浅浅,蜿蜒凹凸,有绵延的尼古丁气息,他长年累月抽烟,烟草味根深蒂固,充斥着难以形容的蛊惑,令人失魂落魄。恰似这段诱人的不堪的羞耻的又惊世骇俗的不伦之恋。

我丝毫不妥协,并拢双腿和他对峙,他忽然像释放了所有警惕,铠甲,温柔拥着我,“不勉强。”他有点疲倦,“我抱着你睡。”

我打了个激灵,“钧时周五…”他按住我的唇瓣,阻止了我后半句,“明天送你走。”

我一言不发任由他维持这个姿势,和我纠缠着沉睡过去。

我说不明白为什么没再抗拒他。

是怜悯,怜悯他八尺男儿呼风唤雨,保命的枪械寸步不离,他不畏生死,不畏道义,不畏王法,他出于本能戒备觊觎他,攻杀他的敌人,社会的是与非,善与恶,正与邪,又岂是表面呢。

我下意识扣住他的脊背,描摹着他的轮廓,严昭一颤,他没睡。

我咽了口唾沫,在寂静的凌晨清晰又萧瑟,“送我走了,还找我吗。”

他沉默着。

我不晓得问这话的意义,怕他卷土重来东窗事发,我仓皇遁逃,巴不得就此划清界限,抑或是我风平浪静度过半生,未遇到万丈悬崖,未经历背叛,未揭开漆黑中荒谬执拗的风月,未尝癫狂成瘾的情色,它越开越艳丽,越开越有毒,越堕落越沦陷。

我祈盼着,更饱受折磨。

“愿意我找你吗。”

他终于开口。

我望着寥寥几颗的星星,“不愿意。”

他闷笑,“那梁夫人何必多此一举。”

“我确定银货两讫,过得踏实。”

我瞳仁闪烁的皎洁流光,是吹拂的三月初的风,在悄无声息盛开在这座陌生的城市。

次日早晨那名在巷子里斗殴的喽啰领队阿荣向严昭提及一个人,来自湄公河缅甸境界的头目,伊鲁。

从严昭的反应看,伊鲁是偷渡不请自来的,这边有他合作的下家,专程接头严昭。果然傍晚他要在市郊的场所会见伊鲁,显然和伊鲁的谈判结果不可预知,他计划久留,甚至双方交锋。他并没出动和自己有关的人马护送我,而是安排司机买了十一点钟返程的车票,只我一份。

阿荣和他小声说了句什么,目光瞟向我,隐约涉及单独留我在庄园不安全,伊鲁知道他在侨城的下榻场所,得防着缅甸佬玩儿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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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昭深思熟虑后选择带上我。

车故意环绕着城区跑了两三圈,在甩掉了全部可疑车辆后,泊在一处非常醒目的娱乐城附近,和其中一栋金碧辉煌的咖啡色大楼隔街之遥,保镖率先下车,谨慎窥探着四周地势,严昭降下三分之一的车窗,不疾不徐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在缝隙,他的半张脸晦暗不清。

三五分钟的工夫,阿荣麻利敲门把,“严先生,没狗。”

严昭这才叼着烟卷推开车门,他一条腿横亘在马路牙子,纤尘不染的西裤裤脚折射着五光十色的霓虹,他接过阿荣递来的椭圆礼帽,有条不紊戴在梳理得整洁油亮的背头上。

“有伊鲁的鹰钩吗。”

阿荣说半点风吹草动也没。

严昭锐利的眼神扫视着人来人往的厅堂,“后门呢。”

阿荣看表,“有消息今晚例行检查,二十分钟内,是不成问题的。”

严昭啐出烟蒂,他低调得很,一刻不停歇阔步走上台阶,我仰头瞧了一眼门框镶嵌的灯牌——十里洋场。侨城的十里洋场,当真是红男绿女的温床,我挽着严昭不由自主收紧,他发觉我的反常,低头询问不舒服吗。

“你要谈交易吗?”

他若无其事嗯,“不是正经交易。谈价格而已。”

他直奔三楼挨着电梯的包房,严昭有很符合反侦察的习惯,他出席任何应酬,势必要求距离出口近,虽然他出事概率极小,盛安集团总裁的身份无疑是他的王牌,但这点捕捉外界草木皆兵的嗅觉,是当仁不让的。

310包厢的光线十分昏暗,沙发候着的男子年岁五十出头,扎了马尾辫,鬼剃头的发型,像个硬茬子,戴了一副宽大的蛤蟆镜,他衣衫不整喝酒解渴,地毯散落着女人的内衣,套子,浓郁的脂粉香溃散于淫靡的空气。

他咬着牙签,“严老板,大吉大利发财。”

严昭松了松颈间的领带,落座他对面,“伊鲁,你胆子挺肥。梁钧时下午来侨城,你清楚吗。”

我懵了半秒,他来侨城了吗,他是察觉我和严昭的奸情了吗,唯一目击的林焉迟出卖我了?

伊鲁不以为意,“有严老板兜着,我怂他?咱一条绳的蚂蚱,一损俱损,严老板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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