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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019 有资本诱人犯罪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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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昭和那个男人约的客户竟然是林焉迟。

原来他浸泡在温泉中央的假山石后,难怪我脱衣时没发现他,我惊魂未定,脊背贴着冰凉毛糙的草药叶子,不着痕迹逃避着他完全暴露于空气中的身躯,他衣不蔽体,纱布缝制的药包挂在肩胛骨,一串横亘两侧腋窝,狭窄的丁字裤箍在小腹以下,他肚脐很大,比普通男子大一倍,形容不出的性感,肤色黝黑泛着健康的蜜色油蜡,丁字裤的边缘不足四五厘米,似乎一剥,下一秒便会掉落流逝,春光乍泄。

钓老公特在行的那姐妹儿告诉我,这种男人非常极端,要么禁欲,要么重欲,哪一类都挺折磨女人的,毫无疑问的,正经的皮囊一旦不正经,戏弄人是要了命的惹火。

我不着痕迹打量他肋骨处的枪击印记,有一颗挨在心脏,或许年头太久,形成了紫色的瘀斑。

缉毒和维和是无比神圣的使命,危险程度不言而喻,梁钧时的伤各色各样都有,枪口,刀砍,斧劈,越是亡命之徒,越是招招血溅。

他迷蒙的瞳孔内是我大惊失色的表情,烟雾漫过浮在水面的半张脸,支开的窗柩有成片成群的玉兰洋洋洒洒,融进涟漪四起的浪花里,我乌黑如瀑的长发铺陈在其中,浮沉涨落间摇曳生姿,“林先生怎么不出声。”

微弱的光线隐匿了他,他嗓音清朗,“为什么出声。”

“阻止我。”

林焉迟周围弥散着风情万种的涟漪,如霞,如暮霭,如花前月下的长堤,几瓣玉兰从我身下渡到他腿间,他轻轻一夹,暧昧撩人,“阻止的理由呢。梁太太不能洗吗?”

一抹晨光掠过他,他缓缓荡出泉池的一角,他的面容仿佛能工巧匠历经八十一劫难雕琢而成的世所罕有的璞玉,每一寸恰到好处,他与严昭的气韵相似,时而拒人于千里之外,时而风流,只不过他更端正刚毅,而严昭是匪,眉梢眼角邪痞冷峻,极致魅气。

他面前飘着一块梨木板,搁着酒瓶和陶瓷杯,他气定神闲斟酒,像在对我说,又像自言自语,“我早春都会药浴,长年累月隆冬打仗积累的骨病。”

我千方百计在水里挣扎游动,试图挪得远些,最好什么也看不真切,耗到他先出跨出池,我绸缪得万无一失,然而林焉迟分明在全神贯注敷草药,却像头顶长了只眼睛,幽幽提醒退无可退的我,“你后面是墙。”

我吞咽了口唾沫,竭力保持着镇静,余光搜索如何隐蔽上岸,“打扰林先生。”

他饶有兴味注视我,“梁太太是不是误会男人了。”

他朝胸膛泼了点水,林焉迟的胸肌贲张得骇人,肌理的缕缕沟壑介于清瘦健美之间,既不过于壮实发腻,也不寡素孱弱,是适可而止的精悍,他慵懒打着哈欠,“鸳鸯共浴活色生香,我嫌时间太快,梁太太愿意打扰,久一点才好。”

我扯出敷衍的笑,“严昭半小时前已经出发迎接林先生了。”

他扬眉,“是吗。”

他漫不经心掀眼皮,“我不记得梁局也约了我。”

我神色一僵,“他没来。”

“哦?”林焉迟意味深长揣摩着我的闪躲,“那梁太太是代表他,拉拢我吗。”

我别开头,“钧时从不拉帮结派,他凭真本事混,林先生多虑了。”

他单手撑着额头,臂肘膨胀拔起的肌肉像巍峨的墨色丘陵,雄浑壮阔,令人发热,“所以梁太太是瞒着丈夫,红杏出墙了。”

我心跳倏而漏了一拍,他笑得耐人寻味,“我并非多话的人。可钧时和我是共事过的同僚,枪林弹雨扶持的盟友,我不知情也就闭口不言了。”

我急不可待平息这场突发的事故,仓促中探出了池水,我脱口而出说,“麻烦林先生装作不知情,我有我的苦衷。”

林焉迟晦黯的眼神定格在我汹涌颠簸的胸部,我捂住又沉了下去,他舌尖抵出含了半晌的药根,卖官司感叹,“梁太太的恳求与君子道义,很难抉择呢。”

“我欠你的人情。”

他戳点着杯壁,发出哒哒的脆响,“我一贯和人两不相欠。欠我的我难受,欠别人的我讨厌偿还。”

我仰头眺望木门框子上悬吊的摄像头,我眉开眼笑,“林先生想看戏,我不拦着,我和你总共两面之缘,第一面闫东兴师动众介绍你,巴不得拉你入伙,可见你对仕途有用处,第二面是今天,严昭来侨城处理公务,万华几亿的地皮才劳得动他出马,侨城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买卖,在商场鸦雀无声。”

我勾了勾手指,他无动于衷,我仗着胆子踱了两三米,停在玉兰花最密集的一处漩涡里,朱蔻的指甲盖撬开瓶塞,我启唇含住瓶嘴,接连灌了一瓶酒的三分之一,乍一呼吸,唇齿糜香,道不尽的媚态,“林先生见色起意,要对梁局的夫人不轨。”

他最初被我举手投足间演绎的熟女诱人的风韵迷住,有一时片刻失神,旋即醒悟过来,“梁太太在威胁我吗。你的美藏得不与人知,的确有资本使人犯罪。”

他哗啦一声,凌空而起,瞬间逼近了我,我们咫尺之遥,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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