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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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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背脊霎时间麻透,低喘出声,“别!”

赵昀知他受不住这滋味,反而越发用力地吃咬,手下还反复抚弄着裴长淮的性器。

裴长淮身上身下痛痒难耐,喘得渐渐急快,不一会儿就借着赵昀的手射出精来。

赵昀收手时,瞧见指间淌下淋漓的白浊,很是满意,笑着亲了亲裴长淮锁骨上他咬出的齿痕。

他道:“昨天中午冷了侯爷,这一遭就当是给侯爷赔罪。”

分明是占他便宜,怎还寻着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裴长淮羞赧,口中还在轻喘着,想要教训赵昀,却瞧他一双含笑的风流眼,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刻,外头来禀,已在暖帐中备好浴桶,请侯爷移步。

裴长淮对赵昀命令道:“等没人的时候你再出去。”

撂下这句话,裴长淮起身穿衣,匆匆离开营帐。

赵昀还很疲倦,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才打算走。临走时他看到落在床角的那枚玉铃铛,随手挂在了腰间。

沐浴时,裴长淮遣走了所有人。他锁骨上还有赵昀咬过的齿痕,更不提那些零碎的吻痕,遍布在他白玉一样无瑕的身体上,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裴长淮简单地洗过身体,更衣时,不再穿轻甲,而是换了一身雪衫锦袍。他低头系腰带时,发现元劭送给他的那一枚玉铃铛不见了。

兴许是落在帅帐当中。

裴长淮也知道带个有响声的铃铛在身边,太过招人耳目,可谁教这物件是元劭的心意?

这孩子还在他娘亲肚子里时,走马川传来二公子裴行战死沙场的消息,裴行的妻子听闻之后,心底惊悲交加,不慎从台阶上跌落,早产生下了元劭。

元劭胎里不足,生下来便有些呆呆傻傻,可却是个极可爱、极善良的孩子,因此裴长淮对他格外偏爱。

裴长淮不太想轻易舍弃那枚玉铃铛,差人回帅帐中去寻。

等了片刻,帐外突然有人来报,“侯爷,侯爷!出大事了!大公子他、他昨夜在金玉赌坊赌钱,输了足足两万两,大公子拿不出来,赌坊的人扣住了他,说、说再拿不出银子,就要砍掉他的手!侯爷,求您去救一救大公子,求求您!”

裴长淮脸色一变。

他口中的大公子自然不是指侯府故去的长公子裴文,而是裴文之子,裴元茂。与元劭一样,这裴元茂也该唤裴长淮一声三叔。

不过,元茂却与元劭的性情大相径庭,此子自幼顽劣不堪,年近十七,既不知读书上进,也不入军营历练,整日里游手好闲,在市井间结交狐朋狗友。

可元茂是裴文唯一的儿子,又是侯府的小公子,裴长淮一直希望他能成器些,所以对元茂素来严厉。可再严厉,裴长淮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甚至都不知元茂何时学会了赌博。

不由分说,裴长淮立刻披上大氅,大步往营地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听近侍汇报,越汇报,裴长淮的脸色就越难看。

纵然从他面上还看不出什么波澜,可近侍已经感觉到他周身的寒气,比冬日里的凛风都要冷。

裴长淮翻身上了马,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赵昀本是来给裴长淮送铃铛的,见他行色匆匆,径直离开北营,似是出了什么大事。

望着裴长淮的身影,赵昀轻轻皱起眉头。

……

一路快马加鞭,裴长淮赶来金玉赌坊。

还不待他走近,就见大约有十来个家仆打扮的人,将赌坊里外围得水泄不通。

街道上还有不少百姓,正伸长脖颈、踮起脚尖,等着看热闹。

裴长淮怕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立刻屏退左右,让他们回侯府待命,只留两名近侍跟在身边。

裴长淮一扯缰绳,调向去到赌坊的后院。

后院小门站着四个仆人,其中两个长得人高马大,挺着腰杆站着;另外两个则被五花大绑起

来,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跪着的,正是正则侯府里的奴才。

他们一见到裴长淮,眼睛都直了,随即大哭起来,连滚带爬地跪倒在马前,不住地磕头。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闯下大祸,还请侯爷饶命!是大公子非要来赌钱,奴才们拦不住,奴才们真的拦不住……”

裴长淮没时间发落他们,直接问道:“元茂在哪里?”

另外两名仆人也上前行礼,不卑不亢地说:“给侯爷请安。”

裴长淮打量这二人,见他们衣容、谈吐皆不俗,非寻常的看家护院。

裴长淮盯着他们,面露威色,却并不言语。随裴长淮一起来的近侍见状,上前代主子问道:“尔等何人?”

俩仆人抬头,直视裴长淮:“肃王府。”

近侍再问:“肃王府的人为何在此?”

肃王府的仆人见正则侯居高临下,态度傲慢,似乎连亲自跟他们说一句话都万分嫌恶,面上到底有些不堪。

其中一个仆人抬眼,抱拳道:“正则侯应当好好感谢我们家世子才对,若不是他出面作保,令侄早被人砍掉双手双脚了。”

裴长淮不动声色,低声问自己的近侍,“他在说什么?”

近侍一疑,马上回答:“属下也听不懂,望侯爷赎罪。”

裴长淮淡道:“不怪你,毕竟,谁能听得懂狗吠?”

——

走两章剧情。

第19章 碎铁衣(一)

两个肃王府的奴仆一下变了脸色,“你!”

“吼什么?”

一道声音自后方传来,行来的是一位穿墨蓝色宽袖大袍的俊俏公子,两臂上还用金丝绣着一团栩栩如生的蛟龙,气宇轩昂,仪采出众。

此人正是肃王府的世子爷,谢知钧。

谢知钧抬手拔出侍卫腰间的长剑,目光在剑刃上停留,似乎在观其锋。

“正则侯看你们讨厌,你们不开心了?”

“世子爷……”

那奴仆正要辩解,谢知钧突然翻手一挥剑!

众人只见亮堂堂的剑光一闪,那奴仆一条手臂嘭地飞落,鲜血猛地喷出,溅到另一个奴仆身上,

后者吓得浑身一哆嗦,顿时瞪大了双眼,似乎是吓傻了,身体僵着,没敢动。

紧接着那奴仆抱着断臂倒在地上,不住地痉挛、狂吼。

这一出变故始料未及,别说是侯府的那两个奴才,就连裴长淮的近侍都吓得小退了半步。

裴长淮轻蹙了一下眉头,却并不惊讶,似乎对此事早就见怪不怪。

谢知钧看向地上打滚痛嚎的奴仆,道:“再叫一声,我让你死。”

那人登时咬住牙关,不敢再发出声音,只是喉咙里赫赫喘着,可见极为痛苦。

谢知钧好奇地问道:“我砍你一条胳膊,你怨不怨?”

那被砍了手臂的奴才爬起来,给谢知钧跪下,“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谢知钧满意地笑了笑,将那剑一丢,抬眼看向马背上的裴长淮。

他道:“长淮,你看不顺眼的奴才,我替你教训了。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谢知钧凤眼长眉,面容有些女孩子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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