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去,就会皮开肉绽,那凛凛连三十鞭都挨不过,「咻咻咻咻」的破风声回响在空荡的室内,更增受罚者内心的恐惧。
俢格扬起藤条,空气中一阵劲风划过,「啪」的一声,鲜红的鞭痕印在左半边白嫩的臀肉上,只有微微肿起半吋,然而思凛已经忍不住啜泣出声,俊美的五官疼得扭曲在一处。
第二下藤条精准地落在第一下旁边,依然只打在左半部,相间不超过一厘米,肿起的白色伤痕迅速变红,思凛大口吸气以平缓疼痛,紧闭的唇边已经有咬破的血丝,而这不过是第二鞭。
数秒过后,「啪!啪!啪!啪!啪!啪!」极有规则xi_ng的藤条抽肉声音响过。留下的印迹颜色加深,整齐平行并列在其他鞭痕之旁,伴随著思凛难耐的啜泣和泪水。
俢格走过去,看著椅子上颤抖不停的情人,伸手帮他调整好保护腰部的护具,放正他受罚的姿势,扬高藤条,再度狠抽。
藤条抽在不停颤动的雪白臀部上,因为受罚者的逃躲偏离目标,把之前的伤痕抽出血丝来,思凛痛得眼前发昏,终於惨叫出来。
男人持鞭的手一紧,他拿起工具盒里备好的软木棍子,凑到思凛嘴边要他咬著,挥鞭再打。
咻咻的响声错落有致的在室内响起,不急不徐,挥鞭者显然精熟於施加痛楚,每一鞭著肉后,必定静待数秒才再举起,不管椅子上的肉体如何翻腾扭曲挣扎,挥鞭者始终冷静等待著,任上一鞭的痛苦完全侵入承受者的每一吋肌肤,再果决得施打下一记。
好像思凛并不是他爱恋到极点的情人一般。
三十藤条打过,思凛的左臀已然见血,俢格皱起眉头,甩开藤条上沾染的血珠,这样下去不行。他打人痛极,完全不挣扎那不可能,放任思凛闪躲扭动,只会把皮肤提早打破,这般打法别说三百,一百都会把人疼死。
俢格无奈找来软绳,硬是分开思凛的双脚,将脚踝固定在椅子两边。
「哥…别…绑我……」疼得一塌糊涂的凛凛噙著泪水,对他哀求。
俢格硬下心肠。「受罚可以躲吗?」说著又按下开关,让椅子上特制的粗大铁环将他的腰部紧紧箍死,如此一来,思凛别想再有任何挣动,只能趴在那里被动挨打了。
「咻!啪!咻!啪!咻!啪!」三声藤条极快抽下,雪嫩的臀肉颤巍巍的,被抽落凹陷,飞快肿起,再次形成并列的三整道伤痕。思凛嘴里咬著木棍,臀后已经是剧痛火炙,拿刀直劈下去般的疼。他泪水不断滚落,抱著冰冷的椅子,接著十几下藤条又狠又重直打下来,思凛疼得连呼吸都不顺了,呜呜呜呜地抽泣著,心里一阵绝望,对三百这个数字恐惧y_u死。
没人比他清楚俢格的个xi_ng,就算再心疼,他也会把这三百下打完。
☆、中古世紀的家庭教育3
6
血肉糢糊的臀部l_uo呈在空气里,思凛在椅子上昏迷过去。
修格去搭他脉搏,确定无事后,取过一大罐矿泉水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剩下的,全部都浇在思凛头上,将他从昏迷中浇醒。
醒过来的思凛余悸犹存,看著修格露出惊惧的眼神,看著他低□子几乎下意识的后退,偏偏被绑住了无法动弹,只好睁著小鹿般惊恐的眼神看著他越靠越近。
「喝水。」修格粗声道,心里难受的紧。
灌进嘴里的葡萄糖水鲜甜甘冽,思凛喝完后,身体便开始害怕颤抖。
不想再折磨他,修格安抚道:「还有一百下,逃家的罪责。凛凛,别抖了,哥会轻点。」
那还不是会打!
「下次好吗?哥,下次再打吧!」我好疼好痛啊。
再多的骄傲被两百下重藤惩过,也只剩下了瑟缩畏惧,他用力抓紧修格的大手,就怕会被
拒绝。
「你真挨不得了?」修格问。
一张嘴就可以脱可而出的「是」,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下,又缩回咽喉。他不能再骗他了。
「可以。」思凛说完,放松了他紧缠不放的手。
「那就开始吧!」
「啪!啪!啪!啪!啪!」这回藤条打落的速度明显加快,修格不愿意再延长思凛的痛苦,落手更是只用了两分力。
「呜呜……」
「不……修…不…啊……」
「别…不…啊……啊……」
静闭的室内,修格依然冷酷得挥鞭,鞭影起落之间,思凛低微脆弱的呻吟著,他臀上早无完好皮肉,一鞭下去,等同抽在之前破裂的伤口上,肉破血流。
纵然修格刻意把力道放得再轻,对那样可怖的伤势来说,轻轻一碰就是酷刑,藤条的力道轻重根本不会造成什麼差别。
思凛浑身不停的颤抖痉癵,身体上太过剧烈的痛苦,由臀后沿著脊椎一路烧上来,像点著火把伤口烧到焦黑坏死再狠狠洒上盐水,痛得他失去言语,只能不停的大口喘气,那种痛已经持续了太长的时间,痛得人恨不得一死了之,痛得人心惊胆裂,痛得人忘记尊严、放弃坚持,折磨得人只求解脱。
「不…不要……」
又是一鞭。
「啊……啊……不……呜……修格…我求求你啊啊啊…」又挨了几下,思凛彻底崩溃,在止不住的泪水中哭著求饶。「修…格…求求你…别…别打…我真的错了…饶了我…」
看一向倔强傲气的楚思这时候哭得那麼可怜,一副被坏人欺侮,缩在一旁哭泣的小动物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心再责打下去,但修格铁石心肠,只不过静静等待两分钟,再挥鞭继续。
鞭子落下时避过皮开肉绽的伤处,打在靠大腿的臀部。
不管思凛怎麼求,怎麼嚷,怎麼低声认错,修格完全不为所动,思凛的声音终於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哑然无声,人再次痛晕过去。
修格停下动作,将手中染血的藤条一折两断,走到昏迷的凛凛身边,开始替他脱去身上所有的束缚,男人执起那张涕泪纵横的俊脸,以手指一一擦去那人脸上的泪,轻声道:「才一百六十下就这样,真打你三百你还有命在吗?」
把思凛轻轻抱起在怀中,拿天蓝色的丝棉长巾掩住狼籍的伤痕,修格走到木门前,把门打开。
卢伯和思观两人坐在地上,神色都是掩饰不了的担忧和心疼。
「爸……」
「医生呢?」修格不理会儿子控诉的语气,抱著思凛往外走去,寂静的长廊上,只余一个强者的背影,坚毅却落寞。
☆、療傷1
疗伤 1
深蓝色的天鹅绒床帐,金色的流苏帐幔下,浑身雪白的男子被放在被子上。
drb一看清他臀上伤势,震惊地回头去看修格,他不敢置信,「你…你…是不是人啊?」
你怎麼舍得把人打成这样子!这和刑讯有何不同。
denis的臀部简直是被抽烂了,整齐的好几层鞭痕交错,一道道横切向左,之后再是另一层道道横向右方,可以看出施刑人的本意是想减少伤痕重叠的机会,可是抽打的藤条数目过多,反而形成了层层菱形交割的伤口,凡是两条伤痕交错过的部分,便有血珠渗出,皮肉翻卷,看来便是血肉破烂交叠得可怕景象。
「b!尽好你的本分,我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