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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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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也受不了……」

齐修格说:「我没有谘询你专业的意见。」

那医生哪里抗得过他那强大的气场,唯有无语凝咽,默默把针筒收拾。

「给你开个安眠药好吗?你严重睡眠不足。」

「你什麼名字?」

那医生吓得当场站起来,「我…我不过提点意见……」

「怕什麼?」修格不耐道:「你医德不错,我家凛凛的医疗团队,你也加进来看看!」

「哦…」

修格走出房门,苦笑对卢伯道:「我长得像会吃人吗?」

卢伯说:「不会吃人。但会炒人鱿鱼。」

「b的事不要再提。我已经对他够宽容。」

修格在前方疾步行走,可能是走得太急太快,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阵晕眩,幸亏他立刻伸手扶住一旁的墙壁,才免於摔倒在地的命运。

卢伯马上赶过去扶他。

修格蹲在地上,眼前一片天悬地转,稍微一起身,立刻要昏倒般的难过,他扬手示意卢伯退开,休息片刻后,才缓缓靠著墙壁直起身体,沉声下令。「今天的会议推迟三个小时,依旧采用视讯方式进行。在医院里给我安排隐密的病房诊治,别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得瞒著凛凛。」

「找院长诊治?」

修格踌躇,他不会拿自己的身体状况冒险,他若病倒了,势必影响集团股价起落,得要找信得过的人又了解他长期健康状况的人才行,那最好的人选当然只有一个。

「找b来。」

☆、机會2

怀著复杂的心情,前齐氏家族的家庭医生b,正面临著良心的煎熬,在看到憔悴萎顿在病床上的齐修格主席时,十多年雇主的情谊,让他质疑自己是不是真帮错了人。

不管两人有什麼矛盾都好。但这都不该是折磨另一个人的藉口。

他无法再保持沉默。斟酌著对齐主席说道:「hugo……」b叫修格的英文名,以一个朋友的身分,「如果你真想治好denis的病,或许,你该去观察他每天都做些什麼。」

******

眼前的萤幕一幕幕播放著在病房里生活的凛凛。

修格的家族有个习惯,他们会在自己入住的房里加装摄影监视系统,全天候录影存证,若遇上任何突然发生的意外,全程的录影将会是最有力的证据。

这种影片相当私人,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影片通常不会被观看,存放一段时间之后便会销毁,思凛的生活点滴,修格更不会任外人观看,便一直积压在仓库之中,等修格有空之后亲自去销毁。

「等他快崩溃了我自然会住手……」

「哥……」小东西说,宽解他的担忧,「我一定没事,你太小题大作。」善解人意的背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把致病的药丸一颗一颗吃下去,没有延迟过。

修格满眼血丝、双目通红,一次一次地重复看那些令人心痛的片段,夹著香菸的手指再次点击滑鼠,影片中的思凛有时候陌生得让人害怕,他会在前一秒笑著撒娇,下一秒脸上便露出算计的表情,像一个无情的演员用最好的演技诠释他被分派到的角色,当影片一开拍,导演指令一下,楚思凛就是那个孩子似深爱他的小情人。

不过一等他这个观众离场,楚思凛便是下戏的演员,他会完全抽离剧中的人物,坐在床上,眼神锐利清明,理智地设计他下一幕场景的对白行动,每一场戏都只有一个目的--要他齐修格痛彻心扉。

修格的心痛,难以言说。

他坐在电脑前,一根一根抽著菸,浑身冰凉,前所未有的绝望伤感,这孩子怎麼会这样?处心积虑地欺骗我。他难道不知道爱情里最大的禁忌便是欺骗?没有了信任,再深的感情也禁不起考验。

我这样全心地相信他、爱惜他,把自己最柔软的心只对这孩子敞开,换回的所有竟然是一场欺骗?齐修格,你当真是yin沟里翻船,信错了人哪!

他自嘲的一笑,烟雾缭绕的室内,这自诩坚强的男人神色悲伤,笑容惨澹,他是真被凛凛伤了心,心脏如被那段段影片缠紧束缚,快要无法呼吸的疼痛著。

看见思凛不顾自己xi_ng命。拿针筒向自己注sh_e最后引发过敏休克。

修格痛苦地闭眼不忍去看,满心的负面情绪找不出口,男人拿起手上菸头,狠狠在自己手心里按熄,似乎只有藉助这等身体上的巨痛,才能平息心头的痛楚。

天色微亮,修格神色淡漠,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敞开的房门内,电脑桌前,菸灰缸里抽过的菸头,堆叠得都要满溢出来,桌上三包撕开包装纸的菸盒,空空如也。

******

做完音波摄影检查的思凛,一被推出精密的仪器室,便看见一身休闲装扮的齐修格,正站在走道上含笑望他。

不同於平常正装时的严肃,菱格织纹的毛衣配上牛仔裤,修格悠闲的打扮轻松随意,依然男人味十足。

修格心情颇佳,用轮椅推著他来到医院里的温室花圃,欣赏冬季时难得的花团锦簇。

巨大的光罩里,温度湿度都严密监控过,所以修格根本不担心思凛会受寒,於是放心地推著他在花丛间弯弯绕绕,享受宁静的共处时光。

「哥,你心情很好?」

「dr skinner说,你的检查有了新进展,他今天下午可以给我答案,我能不高兴吗?」

「哥……」思凛一口气梗在x_io_ng口,惭愧地回身抓住他的大掌,「我对不住你。」

修格温和地道:「你知道就好。」

思凛惊疑不定,耳边听得修格继续数落道:「天天都吐,哥真是想揍你一顿。」

思凛讪讪的,「这不能怪我。」

被抱著坐在男人大腿上,修格语气落寞,「本想带你去瑞士滑雪,今年太忙都没时间陪你度假,凛凛一个人寂寞吗?」

你不来拘束我,让我一个人出去和朋友聚会,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他说:「你忙我知道!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安排好生活,只有你像老头子似的爱操心。」

「老头子啊!」修格苦笑。

今天的哥似乎和往常不同……,思凛抚mo男人略显消瘦的面容,突然一阵不忍,已经伤害了他这麼多,就更不能在此时打退堂鼓,他吻男人的唇边,加大力度的深吻,心疼的情绪透过嘴唇,倾xie似的流淌而出。

修格纵容著他的发xie。这孩子良心不安在赔罪呢。

他的眼角闪过一点笑意,心里的痛平复些微,思凛哪里注意到他深沉思绪,只管一股脑儿地吻他,奋不顾身地侵入舌头,去挑抚他的唇齿,手不安分地往下探去,往男人禁忌之地游走。

修格半个月没碰他积火颇深。之前担忧病况没有心情,如今情势不同,被他一碰那处坚硬便昂然奋起,炽热火烫,隔著一层布匹都能感觉到它的巨大。

思凛心头有些发毛。自己近日没用玉□势扩张,这可撑得住吗?

「思凛……别乱来,你尚病著。」

本还迟疑不前的,一听这话顿时愧疚万分,思凛飞蛾扑火,执拗地道::「哥是不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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